今天早上,我爸爸、妈妈一起去佛宝山玩,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我看到了白白的云,蓝蓝的天,仿佛到了人间仙境,薄薄的雾,蒙在小林中腰,好像那山,见了生人害羞,拉了一条薄薄的雾,挡住红红的脸似的。
下了车,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诗:薄雾绕青山,绿水现蓝天。
佛宝山水库清澈见底,倒映清晰的亭子影子、扶手影子,让人感到水下还有一座亭子。水库旁边的一排排树,绿绿翠翠地,林间一排排吊床,一条条座位,无不让路人心旷神怡。
再往右走,那绿绿的草,红红蓝蓝的花,在绿绿的草丛中竞相开放,远远望去真像一个大花坛。
那水、那山、那花、那草、那树让人留恋忘返。
黎明咬破夜的唇,将那抹血迹留于天际。于是,鸡鸣,犬吠,炊烟袅袅地从寨子里浮起来了,飘飘摇摇进了林子。
父子俩便起了床,父亲用麻利的手脚,戴上斗笠,荷上锄头,吱―――地打开门,走去。儿子的动作显得嫩生了许多。摸下床,掬了一捧清水,清醒了自己,水缸中一圈一圈漾着他惺忪的睡眼。然后拎起灶上昨夜整好的干粮,朝着渺茫的晨雾中那个略有些佝偻的身影奔去
这是一方好美的水土。是啊,来这里拍照旅游的人都这么说。绿水环抱着青山,相环相绕,相厮相守,美了这里的风景,也美了这里的人。只是光着脚的儿子不懂,为何如此迷人的风景,留不住那张记忆深处母亲模糊的脸,让爹和自己成日守着那块巴掌大的地,还让自己光着脚丫子满山溜。只是这些疑问,似乎都没有个清晰的答案,儿子疑惑,山水也疑惑了。
那块巴掌大的地,便是当地人称作坝子的山间小盆地。不大,却隐着儿子童年所有的欢娱,锄草、浇水、施肥,甚至是看着太阳从山的那边落下。而此刻,儿子和父亲正躬着背,劳作。
儿子累了,直起腰来。爹,俺还得在这里多久?
父亲一怔,说啥?伢子。
爹,俺老师说让俺回学校上课父亲没回话,双眉稍稍蹙了一下。
爹,老师说了,上了学,有了学问,就能出山。山的那边可大了!老师说出了山,就能让视野变大
啥,视野不视野的?俺只懂种地!
儿子不还嘴了。他懂爹的脾气。只是他用稚嫩的眼,瞅了瞅银雾弥漫的青山,又 低下头劳作。
而爹也纳闷了。山的那边,真有视野么?说不准有,要不他妈为啥死活不肯回来?―――不想咯,不想咯。
正午,山雾便揭开了面纱,山才笔挺地屹于水中,父子俩歇下来,坐在田埂上。父亲黝黑的脸上沾满汗水,手一抹,便又沾上些泥的芳香。
儿子又呆了,望着山的那边。
伢子,又怔!快吃,干活。儿子收回眼神,有些失落。于是,又是劳作。
红日西薄。天际再次被染红,不过,是金灿灿的,烘得儿子的心暖暖的。
儿子眯缝起眼,似乎在眺望着什么,脸颊红彤彤的,又有话要说,爹,瞧!
爹也直起身子。
爹,看。太阳落到山的那边去了。那里肯定遍地都是金子。太阳也喜欢那边。
爹倏然有了欲哭的念头。是呀!说不准伢子出了山,能找回他娘呢!想到这里,心里不禁幻想出他娘回来的情景,心里也就暖了。
伢子,上学去吧!爹许了。儿子脸上真的暖了。他能回学校了,能有视野了。
记得给老师捎句话,让他记得给你们视野
山和水找到答案了,灵动在父子的心里
连续下了一个星期的雨了,今天雨终于停了,我和妈妈去鹿山公园走一圈。
一走进鹿山公园,我就听到了一阵音乐声,是二胡,还伴随着咿咿呀呀的越剧曲子,我们循声往上走。终于在石梯旁边的亭子里看到了拿着二胡的老爷爷和张着嘴巴在唱的老奶奶。那个老爷爷的头发花白,聚精会神地一边看乐谱一边拉二胡,老奶奶边唱边做着动作,可认真了!
我和妈妈继续往上走,上面的人还挺多的。有的在打牌,有的在聊天,还有的在锻炼身体。整个公园到处都是参天大树,郁郁葱葱。
我们终于到了山顶了。站在上面往下看,我感觉我成了一个巨人,大地被我踩在了脚下。远处的人像一只只蚂蚁在爬,汽车像一个个会移动的面包。剡溪像一条领带围绕着嵊州,一座座桥就像一个个领带夹,真有趣!房子排得有高有低,像铅笔盒里削过的铅笔,旋转餐厅像算盘珠子,立在剡城的中央,景色真美!天上飞来几只小鸟,叽叽喳喳地叫着,仿佛在诉说着城市的变化。
我们的城市越来越美了,我爱我的家乡!